我的少帅夫人啊

我的少帅夫人啊(阮初夏傅景年)

分类:其他小说

作者:炸毛的火鸭

主角:阮初夏傅景年

状态:连载中(尚未大结局)

更新:2022-06-24 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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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少帅夫人啊》精彩点评:

    我的少帅夫人啊主人公叫阮初夏傅景年,由炸毛的火鸭倾心写作的一本十分不错的言情小说,目前已完结。全书主要讲述阮初夏一直以为傅景年喜欢的是她的姐姐,直到她死了之后,灵魂飘荡到半空中,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将她的尸骨挖出来,捧在掌心里,视若珍宝,他满眼都是痛色。云城运筹帷幄,抢下白骨成堆的冷血督军,阮初夏曾经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居然是在她死后,唯一为她伤心的人。再睁眼,她带着满腹疑惑,重生归来……

    精彩内容试读

    这小娃娃看上去只有一个手掌那么大,身上穿着一件做工精细好看的红色唐装,面容雪白精致可爱,但嘴巴红得像鲜血一样。

    它原本眼睛是闭着的,在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后,忽的睁开了眼。

    它飘到阮初夏面前,一双漆黑的瞳孔,一眨不眨的盯着阮初夏!

    阮初夏被吓了一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这里竟然还有一个雪白***的女娃娃。”这长得精致可爱的娃娃发出的也是孩童一样软萌稚嫩的声音,听起来却又冰冷渗人,“刚才是你的血,唤醒了本大爷吗?”

    血?

    阮初夏下意识的低头看向自己的指尖,刚才被划破的地方,还在往外渗血。

    “你的血味道不错,”鬼娃娃漆黑的双眼看着她,“看在你救了本大爷的份上,从今日起,你就做我的奴婢吧!”

    阮初夏:?

    她怀疑自己出现幻听了。

    但是面前这个鬼娃娃,她却是认识的。

    当初,她被抽干了血液,供养了一个黑盒子。

    黑盒子里放的东西,就是这个鬼娃娃。

    这个鬼娃娃被傅景年的父亲当做老祖宗一样供了起来,后来在一场战斗中,它以一己之力,屠杀了几万人!

    那一场血流成河的恐怖战役,阮初夏到现在都记得。

    怎么鬼娃娃怎么会在傅景年的身上?难道是因为这个鬼娃娃,才导致他被追杀的?

    她咽了咽口水。

    如果自己现在搭理它,会怎么样?

    刚才它说她的血味道不错,不会吸干她吧?

    阮初夏心脏一颤,但很快又冷静下来。

    这个鬼娃娃也不是谁都看得见的,就连傅景年的父亲,也是依靠那个混蛋天师才能看见。

    虽然不知道自己现在为什么能见到它,但是只要她装作看不见不就好了!

    阮初夏心思一定,立刻装作什么都没有看见的样子,将受伤的指放进嘴里吮了吮,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衣服里面怎么还藏着小刀啊,疼死我了。”

    她一边说,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继续解傅景年的衣服。

    “女娃娃,你敢不理本大爷!”鬼娃娃立刻又飘过来,“你信不信本大爷宰了你!”

    阮初夏一点反应都没有。

    “不对啊,一般人看到本大爷,怎么会是这个反应?”鬼娃娃在她脑袋上绕了一圈,“难不成,她看不到本大爷?”

    “可是刚才我们分明都结了血契啊……”鬼娃娃又嘀咕道,“难不成是灵力不够?”

    血契?

    阮初夏眼皮微动了一下。

    那又是什么玩意!

    “女娃娃,你不会是在跟本大爷装吧?”这鬼娃娃突然间凑过来,一张雪白的脸猛然出现在眼前,令阮初夏的心脏差点都停了。

    她险些以为自己要露馅了。

    没想到下一刻,她的手腕猛然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抓住!

    傅景年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你在做什么?”

    几乎是同时,鬼娃娃神色一变,一下子消失了!

    阮初夏愣了一下。

    她对上傅景年深邃的双眸,里面带着十足的警惕。

    这样的眼神,令阮初夏心蓦的一疼。

    两年后的傅景年,从来不会用这样的眼神看她。

    傅景年摸了摸自己的怀里,翻出黑盒子确定封在上面的符咒还在,心下这才松了口气。

    将黑盒子藏了回去,看阮初夏一直愣愣的盯着自己,傅景年浓眉紧锁:“怎么不说话?”

    “啊……”阮初夏才反应过来,赶紧道,“我是在想帮你包扎伤口。”

    她说着指了指他腰间的伤。

    傅景年怀疑的看着她:“你会治伤?”

    “会一点。”阮初夏道,“你的伤还在流血,得赶紧包扎。”

    她的语气带了几分着急,傅景年看着她的双眼,这小丫头长得明眸皓齿,一双眼亮的惊人,让人很难怀疑她的真心。

    傅景年看着她细弱的手腕,不盈一握,也不像是什么刺客的样子,才松开了手,随意的往后一靠。

    阮初夏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把他的衣服给卷上去,露出了一道很长的伤口。

    伤口很深,皮肉都往外翻了,看上去很疼的样子。

    阮初夏的心也跟着一揪,赶紧将止血的药粉洒在了伤口上。

    她听到傅景年闷哼了一声,说道:“这药有点疼,你忍一忍。”

    她说着,小手小心的将洒在伤口上的药粉轻轻铺开。

    柔软的带着一点微凉的手,擦过他的伤口,疼痛瞬间就被这种难言的痒意给取代了。

    傅景年看着她低垂的脖颈,修长雪白,令人浮想联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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