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侍不过三

重生之侍不过三(李芸熙,尉迟子轩)

分类:言情小说

作者:木子0314

主角:李芸熙,尉迟子轩

状态:已大结局

更新:2022-03-16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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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侍不过三》精彩点评:

    女频小说《重生之侍不过三》的主角为李芸熙尉迟子轩,在本文中是有血有肉的角色,整个故事看的过瘾,故事情节设定很精彩,《重生之侍不过三》讲述的是:如果你因为一个人死过两次,老天慈悲,让你再次睁开了眼,你会怎么做?李芸熙的第一反应,是叫起相依为命的,睡的正是香甜的妹妹,包袱款款,半夜私逃。可是最后却仍没逃过他,这一次的结局还会和以前一样吗?...

    精彩内容试读

    虽然第一世距离现在好像也不过只过去了两年半多一些,可是有些记忆已经被李芸熙埋葬在了记忆深处,当初是不想记得他的不好,后来是什么都不想记得了。若不是今天相似的场景,恐怕她是想不起来的。

    第一世,她带着妹妹去给爹娘上坟,一身缟素。她虽长相只看着清秀,却着实达到了那个境界:要想俏,一身孝。这话,是后来尉迟三少与她调笑时候说的。

    带着同样哭红了眼睛的妹妹下山的时候,迎面遇上了踏青而来的尉迟三少。本来三少许是不会注意她的,小家碧玉一个,长乐侯府的丫鬟,随便拉出一个来看,恐怕都比她多了几分姿色。侯夫人根本不怕丫鬟有什么歹心,这世上就没有长得比她还好看,还知情识趣的女子。当然,这都是侯爷日日给灌的‘迷汤’。

    可坏就坏在,什么样的主子有什么样的奴才。他是小霸王,他是手下也都跟螃蟹一般,很有些横行霸道。

    前一天晚上落了雨,山路有些湿滑,她们脚上的绣鞋因为穿的太久,已经磨损的厉害,走在湿滑的山路上,特别是下山的时候,就不免有些打滑。妹妹从未见过那么多外男,一时害怕,没能踩稳,滑了一下,撞到了三少其中一个侍卫身上,大约是撞疼了他的,因为李芸熙看着他的脚步踉跄了下。

    三少在,侍卫自然有所依仗,即便三少不在,看着穿着寒酸的姐妹二人,那些久居人下的侍卫,为了寻找那么些与平日卑躬屈膝不同的高高在上的感觉,也会来踩上两脚。

    “怎么搞的,你走路不长眼睛啊?”那个侍卫站稳之后,便冲着芸珮低吼道,那音量足以吓到芸珮,却不至于打扰爷的游兴。

    李芸熙看着他们一大帮子男人,本就想拉着妹妹避开。这样声势浩大的出行,李芸熙心里大约有了底,该是哪家的纨绔,出来丢人现眼来了。却不想妹妹居然惹上了其中一人,李芸熙仔细看了看,好在得罪的是个身份不高的。于是客气地上了前:“抱歉,都是舍妹的错,这位大哥,您伤了哪儿?不如跟着小女子下山,去药铺看看吧,诊金由小女子出。”

    那位侍卫本就没有大碍,只是被撞的脚步不稳罢了。这会儿听了李芸熙所言,一时语塞,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再则,他现在可是跟着伺候爷的,随时要听爷吩咐的,哪能为了个不存在的伤就转身下山去。只是,终究意难平。

    “你若是真的有心,就给十两银子吧,就算给我压压惊了。”该侍卫觉得,既然她提到了诊金,那么他不讹上她一笔,岂不是便宜她了。

    “十两银子?这位侍卫大哥,舍妹不过撞了你肩膀一下,舍妹这么小的年纪,身子骨也娇小,如何就能把你撞出要付十两银子的伤势来?您可不要狮子大开口。”而后拿出用红线串着的十个铜板递给他,“我看这样就差不多了。芸珮,咱们走。”对于不讲道理的人,李芸熙也没法讲道理,只能避开。

    “等等,你这是打发叫花子呢?”那侍卫把铜钱串随手一扔,怒道。大约因为确实生了气,他的音量一时没能控制住。

    芸珮是吓的哭了起来,躲在姐姐身后抽噎。妹妹是爹娘临终嘱托给她的,李芸熙这些年虽然艰难,却从未让妹妹受过委屈。这会儿,看着面前让妹妹受了委屈的侍卫,李芸熙倒是忍不住了,他有什么值得骄傲的,不就是贵人身边的一条狗吗?狗仗人势而已!她虽然穷,却并不觉得身份比他低贱。

    “十个铜板可以抓两幅跌打损伤的常用药,我家里穷,自己都活的艰难,没有多余的铜板去打发叫花子。”

    “你......”侍卫正想对她动手,就被另一人拦了下来。那侍卫正想质问同伴为何制止他,待看到来人之后,马上闭嘴跪在了地上。

    李芸熙看到那侍卫的动作,先是护着妹妹后退了几步,而后看到他的奇怪反应,回了头。

    刚才迎面遇上的时候,李芸熙只是匆匆一瞥,觉得是个翩翩佳公子,很快就低下了头,拉着妹妹稍稍让开了道。长得再好看,也不过就是纨绔,这样的贵人,她是招惹不起的。这一刻,看着头戴玉冠,一席蓝袍的男子缓步走来,李芸熙的心猛地‘扑腾’了一下。脸上也有了些不寻常的热度。她能想到的最好的词汇,用来形容他的长相,恐怕都是不够的。他的长相,让身为女子的李芸熙有些自惭形秽。李芸熙不自觉地低下了头,思绪却不定起来。

    李芸熙在脑中描绘他的容貌,斜眉差一点儿入鬓,带着些男子特有的刚硬,大约可称剑眉。眸如星辰,映衬着琐碎的阳光,衬的他的眼睛越发黑亮。睫毛又长又黑,还十分浓密,睫毛尾端微微上翘,是个十分任性的弧度。鼻梁高而挺,鼻翼有肉,却无厚实感。嘴唇虽然不厚实,看着就像是薄情寡义的男子才能拥有的那种薄唇,可是那淡粉的颜色,莹润的光泽,却有些让人想要......

    李芸熙捏紧了自己的手,她怎么能有这样无耻的念头,她可是好人家的姑娘。

    “发生了......什么事?”耳边传来带着些慵懒的惑人音色。即便不抬头,她也知道说话的是他。

    他有那么多手下跟着,自然不用她来多嘴说些什么。李芸熙只当没有听到他这不知道究竟是问谁的话。

    胡六在一旁看着,觉得有些意思。三少的眼睛一直在小姑娘身上打转,特别是听其他侍卫禀告刚才两人的对话的时候。

    尉迟子轩走到了李芸熙跟前,低头看着她低垂的脑瓜子,嘴边扬起的笑容代表了他满满的兴致,让胡六捏着那从地上捡起来的铜板串,“你就准备用十个铜板打发我的侍卫?”

    李芸熙不想与他过多纠缠,只得抬起了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便只看着他莹润的下巴,“公子的侍卫,伤势并不重。十个铜板小女子都是给多了的。”说完之后,李芸熙懊恼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她怎么把实话给说出来了。明明她想说的是,“虽然铜板不多,不过这也是她的一片心意,她能拿出来的,也只有这么多了。”美色害人,果真没错,便是只看着下巴,她也受了迷惑。

    “胡六,你怎么说?”

    “昨个儿下了雨,这山路湿滑,不过是无心之失罢了。是属下没有教导好下属,还请爷责罚。”胡六审时度势,三少明摆着是要重色轻侍卫的,只怪那侍卫仗势欺人的不是时候,若是遇上个男子,恐怕也无大碍。偏偏是个有些傲气的,对了爷胃口的小姑娘。不死他这个道友,难道死他这个贫道吗?

    听了胡六所言,三少点了点头,似是同意。那个跪地的侍卫,脸色瞬间就白了。

    “今日天气不错,把臂同游如何?”胡六抚额,爷您的尾巴露的太早了。

    李芸熙听了这句话,脑中只有五个字:果然是纨绔。而后再看他的容貌,却怎么看怎么觉得那句最是应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家中尚有许多杂事未曾处理,就不打搅公子的雅兴了。”李芸熙冷冷拒绝,说完,拉着芸珮就走,甚至想着,若是他要强来的话,她就用头上的发簪自尽。自然,自尽之前,她要先让妹妹跑了才是。只是,一路都未曾受阻。直到顺利下了山,李芸熙才控制不住地回了头,他依旧站在原处,远远看着她所在的方向。李芸熙无缘由地心慌了一下,而后庆幸,自己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容貌。

    尉迟三少没动,他身边的人也没有一个敢动弹的,甚至连粗气都不敢喘。良久,直到李芸熙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眼前,三少才饶有兴致地说了句:“有意思。”

    作为三少身边最得用的人,胡六自然是清楚三少每句话的意思的。比如这句,就是让他可以去调查对方的背景了,若是合适,就弄进别院。

    回到自家的院子之后,姐妹二人的心才算安定了下来。李芸熙这才有心思好好安慰一路上都默然不语的妹妹。若是往常,她在路上就该好好安慰受惊的芸珮了,可是这次与往日都不同,因为在顺利关上院门之前,她的心也不定。

    那一日,芸珮早早睡下,李芸熙虽也早早熄了灯,却在床|上辗转反侧,因为那无缘由的心慌和莫名的忐忑。直到天快翻明,李芸熙才沉沉睡了过去。

    李芸熙不知道的是,她辗转反侧之时,她所有的情况都被写成了薄薄一张纸,交到了胡六手边。而胡六的主子,天尚未大亮,就打发了他去了李芸熙的门外候着。却还特别交代了,耐心等着她出来就是,不需要半夜强抢。胡六敢怒不敢言,如不是让半夜抢人,为何让他那么早就候在门外等着。而后胡六想了想,大约一来是怕李芸熙是个狡猾的,趁夜私逃,二来,他猜中了爷的心思,并说了出来。

    李芸熙一觉起来,天已经大亮,她惊了一惊,因为从未醒的这么迟过。而后神智清明之后,想起了当天是要去王妈妈那儿送绣品的,匆匆给芸珮做了些早膳,李芸熙就出了门。自然,碰上了守株待兔的胡六。

    后来的记忆很有些混乱,李芸熙有些记不清,当胡六与他的手下们靠近她的时候,她有否挣扎,或者高声求救,还是很快就认了命。总之,那世待她清醒过来,她已经任人摆布,被搓揉的全身发红。在她印象中,从小到大,她从未洗/被洗的那样干净过。

    她被清洗干净以后,被服侍着穿上了薄如蝉翼的纱衣,那纱衣又薄又透,只在某些位置绣了些图案遮掩,她身上大部分的肌肤,都像是果露在外的。李芸熙自然是不干的,她是好人家的出来的姑娘,并不是青|楼里那些迎来送往的女子,她觉得这是对她的一种折辱。挣扎之下,纱衣多处都破损了。

    那些侍女大约应对惯了她这样不肯合作的这时候依旧清高的姑娘,又拿出了一件新的纱衣之后,只冷冰冰的给了她两个选择,要不穿着这个,要不什么都不穿。她的选择如何,其实很明显,这纱衣再薄,至少她能感觉到有东西蔽体了。大约是怕她因为穿的太少而着凉,她们最后给她披了个厚实的斗篷。

    因为她的不配合,她是被扎好了,送到他的床榻之上的。扎她的人应该极有经验,既扎住了她,却又让她无法挣脱。即便她后来如何剧烈挣扎,下午醒过来的时候,除了他的粗鲁在她身下留下的瘀伤之外,被扎地方的肌肤依旧与往日一般无二。

    她被除了斗篷,扔在他的床榻之上默默流泪的时候,他衣冠楚楚地缓缓进了屋。本来噙在嘴边的一抹带着满意的笑容,在看到她哭花了的脸之后,消失无踪。她又被好好拾掇了一番后,他才又进了屋。他在床边看了她一会儿,确定她暂时不会再哭之后,缓缓褪下了自己的衣裳。那动作慢的,让李芸熙只觉得每一刻都是折磨。

    李芸熙后来才明白,他其实在对她使美男计,可她那时候仍然是个未经人事的姑娘,且又处在那样惊恐的情况下,哪里能‘欣赏’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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