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声

绝声(孟善,萧殊)

分类:言情小说

作者:醉歌

主角:孟善,萧殊

状态:已大结局

更新:2022-03-13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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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声》精彩点评:

    《绝声》剧情很精彩,每一章节的设定很有意思,尤其醉歌对于孟善萧殊故事的把控,节奏感很强,读起来很舒服,《绝声》讲的是:淮南阁是名动江湖的第一大门派,而阁主萧殊是名动洛阳的人物。孟善八岁那年见到了萧殊,萧殊这个名字起的委实贴切,殊容绝秀,故生而名殊。那时候孟家恰遭灭门惨案,江湖人士趋于两个利益,一为《绝声》,二为染玉,于是便杀了孟家上上下下六十六口人。从此她的愿望只有报仇。而他们的故事,就从报仇开始。...

    精彩内容试读

    孟善心里有些复杂。她接过那个物件,反复看了半晌,忽然将手电丢入沈灵手中,沈灵手忙脚乱地才勉强接下,还不等她询问,孟善的声音便在她耳边响起,依旧清冽。

    “你拿着逃生吧。想杀我的人多了,未见一直能逃。”她转身牵马,身边猛地刮起风,再回神,掌心又被那个东西重新占据,而赠与者似乎怕孟善返回,兔子一样,跑得比谁都快。不注意,已经跑出了很远。

    倏忽,她回身,乳白色的百褶裙在空中旋转成一朵怒放的花。而她将手放在唇边,大声喊道,“孟姑娘,不要修炼什么邪门歪道的武功!”

    继而,她巧笑倩兮。

    “不要死。等小爷来娶你!”话毕,似是怕孟善追上来似的,撒开腿跑得没了影子。

    孟善怔了许久,无奈而笑,将手电收入间裙袖内的丝绸布袋中。

    等到下次碰到,给她吧。

    孟善不知道的是,她的等,与沈灵的等,足足延迟了五年有余。

    五年,太过长远,长到二人永无法相见。

    莲城,最著名的,便是候蜀楼。

    候蜀楼的楼主是一位女子,极其年轻,性格却着实谈不上温婉。

    总有人道:

    六月艳阳,如处寒潭。男若楼雪,女必衡玉。

    楼雪便是江湖上有名的冷面公子,不喜言笑,眼神冰冷,便是六月艳阳高照,亦可使人恍若处于碧水寒潭。

    与他有得一拼的,便是候蜀楼楼主,谢衡玉。

    孟善要找的便是谢衡玉。

    候蜀楼内的姑娘听闻要找谢衡玉,笑问:“姑娘是哪位?”

    “在下孟善。”

    姑娘连忙正色,道:“姑娘,这边请。”

    一路上雾绡烟縠,青竹成林,百草丰茂。孟善已见怪不怪,的确符合谢衡玉的风格,谢衡玉喜欢情不外露,憋屈的能将看客憋屈死,生平最喜烟雾,遮住眼中点点思绪,再好不过。

    甘醇的泉水冲刷着乳白色的石头,顺着那些石头汇入一个小池中,小池中布满了各色的鹅卵石,间或有一两尾鱼闪现。

    一个清冽如竹的美人,便站在池边,挺拔如许,蓝色华裳被风扬起朵朵浪花,在空中翻飞,与雾气交织,如梦似幻。

    她扬手,继续撒她的鱼食。

    走近些,才看清楚她身量极高,眉似黛,眸如画,抬眸时,眼眸也不转,直勾勾地盯着你,那双眼倒像是一整块的摆设,内附冰寒,看的人有些发怵。

    不过孟善看得多了,倒不觉得令人不安,顶多不盯着她的眼看便好。

    孟善静了静,问:“衡玉啊。”

    谢衡玉自鼻腔里发出隐约的应答声。

    “碧蕾真的在苍溪么?”

    谢衡玉的手顿在半空中,片刻,又将鱼食一扬,拍拍手,不再继续喂。雾气将她的脸遮的晦涩,着实看不清楚表情。

    “碧蕾。”她清了清嗓子,道,“是的。”

    “可是,我感觉得到,你在骗我。”

    “我不会骗人。”衡玉扭头,雾气却遮住了她的所有神情。

    孟善神色冷了两分。

    她一直以为谢衡玉不会骗她。不相信她会骗她。

    所以迢迢千里赶来,就是为了问她一句欺骗与否。

    其实孟善是知道答案的。

    人总是这样,不问出口,就不会死心。

    谢衡玉不是候蜀楼楼主的亲生孩子,而是被候蜀楼楼主从人伢子那里买来的,那时候见她生得雪玉可爱,便动了恻隐之心。

    谢衡玉原本姓温,叫温衡遇,她有个姐姐温绮遇,现在是林家的大小姐。当年她们一家遭到魔教追杀,她却成了被遗弃的那个。

    如果没有候蜀楼楼主,她已不敢想象自己会过得如何。

    所以她恨戎远,恨魔教。

    这一招无中生有,她用的的确好。孟善连一句告辞都没有说,转身便走。

    谢衡玉却不复冷华如玉的模样,扬声道:“孟善。”

    孟善脚步顿了顿。

    “你会恨我么?”

    孟善扭头,雾气散去些,谢衡玉清楚的看到,她脸上挂着的讽刺。

    “必然不会。”

    不过,此后再也不来莲城便是了。

    顺着来时的路快马加鞭的跑回去,孟善的表情仍旧如往常,用不了一日,就能赶回苍溪。

    苍溪仍就是那副模样,清净安宁,无怪乎有那么多人愿意来苍溪休养生息。

    孟善刚刚将包袱卸下,换了身干净衣裳,芙蕖就风一般的刮到了她屋内。

    “孟姑娘!”芙蕖扑过来,眸光闪烁,“你知道楼雪么?”

    见孟善茫然,她拉过了孟善的手,认真地将“楼雪”二字写在她掌心,紧紧握起,“想起来了么?人如其名,不喜言笑!”

    孟善便将这个名字和一张冷若冰霜的脸重合起来,道:“记起了。他怎么了?”

    “他去淮南阁了!”芙蕖往前倾了倾身子,孟善很熟悉她这个小习惯,说明此时的芙蕖有些兴奋。

    “去那里做什么?”孟善不解,偶然间觉得鼻端有些淡,遂起身熏香。芙蕖像只蝴蝶,扑棱着翅飞到孟善身边,撑着香炉沿,道,“当然是找阁主啊!楼大侠那么厉害,上一次青州决便是因为没有趁手的兵器,没能在兵器榜上占据一席之地。这次有人传来消息,他上门拜访,是求一把应手的兵器的!”

    “哎,你说阁主会给他什么兵器呢?听说他和阁主的关系很好,而且阁主那样好的人,应该不会冒失的随便给件兵器应付他吧……”

    萧殊。

    孟善有些恍惚。

    “哎呀!哎呀!你这是在做什么?”芙蕖连忙挪开她的手,将香料盖子合起来,“你看你怎么老心不在焉,香都倒多了。”

    孟善闻言,讪讪地擦去落在香炉沿的粉。

    “不过啊,孟姑娘,这次你走,阁里的人倒确实打听到了些有用的消息。”芙蕖面容一肃,说起正事。

    孟善侧头:“嗯?”

    她撑着脑袋,指尖点着自己的下巴,眼眸明亮:“我听探子说,林家有碧蕾,我便跟着他们远远观察了一番,也不像是有碧蕾的人,他们家有一位小姐叫林绮遇,是整个林家的掌上明珠,打小体弱多病,是个药坛子。我觉得林家要是真有碧蕾,怎么不先救这位小姐呢?”

    孟善思索片刻,道:“或许并没有对外表现的那般喜欢吧。”

    “倒也有这个的可能。那么孟姑娘,你是否要去看看呢?”

    孟善道:“自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芙蕖又嘿嘿笑起来,抓着孟善的下巴笑得邪气:“我家姑娘长得可真好看。”言罢又有些忧伤,“可是为什么只对阁主这么好呢?”

    “你怎么没个正形。”孟善敲她,却刻意回避了这个问题。

    芙蕖见她不喜这个话题,自然不会勉强,只是心里三叹——小应可有的忙了。

    但此时,林家的气氛却十分压抑。林绮遇跪在屋外,摇杆挺的笔直,面容肃穆,语气柔柔道,“我知道,母亲一直对我很好。”

    “平心而论,我不是母亲亲生的女儿,母亲确实不必对我如此上心,而母亲的恩德,绮遇至始至终都记在心里。绮遇知道,自己打小身体便不好,幸蒙爹娘真心而待,也没受什么委屈。但绮遇从小到大,事事如您意,事事听凭爹娘安排,如今绮遇只有一个要求。”

    “那就是嫁给萧殊。”

    妇人端坐在椅子上,一袭宝蓝百褶裙衬得女子端庄秀美,红颜杏眼柳叶眉,抬眸阖眼尽赋予风情,倒丝毫不像林绮遇的母亲。她团扇轻摇,细细地听林绮遇的话,还时不时点点头,而此时绮遇的心便如同妇人头上的华胜,摇曳摆动,不得安宁,不得沉稳落地。

    若是妇人生气,抑或是扶她而起,温言劝慰,绮遇还能松口气,偏偏妇人是这副看不透的模样,倒像是在听故事,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波澜。

    绮遇咬咬牙,正欲张嘴,妇人却将她打断:“我不知道,那萧殊哪里好?迷的你团团转,倒像是喝了迷魂汤。”

    “你也知道我和你父亲待你好,你本不是我们两个的孩子,却胜似亲生,当年姐姐带着你和你姐姐,遭魔教众人追杀。你和衡遇之间我们只能带走一个,慌忙中便将衡遇留在路上,也不知现在如何,对她也是百般歉疚。看你愈发大,要求便愈发多,也愈发的让我失望。若是当年留下的是衡遇,是不是会省心些?”说到最后,妇人,倒有些不耐起来。

    萧殊是谁?淮南阁阁主,年少英才,风华无尽,他们林家的确是高攀不上,绮遇此刻却在这里强人所难,真是……

    妇人莫名愤恨起来,转了个身不再看她,道:“你同你父亲说罢!”

    绮遇又看向旁边的父亲,膝行至他脚边,哀哀哭泣。

    林放涯同林夫人并没有女儿,一直以来对绮遇疼爱非常,见她哭,自然于心不忍,奈何她提的要求太过难办,只道:“那你说吧,你有何法子让萧殊娶你?”

    绮遇闻言顿觉有戏,忙道:“萧阁主是个病秧子,而女儿是个药罐子,如此一来甚是绝配,他也断没有拒绝的理,除非他还想拖累别人!女儿听闻,他的右护法孟姑娘正在四处找碧蕾草,只要咱们家放出话去,说咱们有碧蕾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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