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仪天下:皇后太温柔

母仪天下:皇后太温柔(萧炫,长孙纬彤)

分类:言情小说

作者:宁筝

主角:萧炫,长孙纬彤

状态:已大结局

更新:2022-03-09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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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仪天下:皇后太温柔》精彩点评:

    《母仪天下:皇后太温柔》中萧炫长孙纬彤人物形象被塑造的非常成功,在宁筝的创作下每一个人物都很有自己的风格特点,故事细节安排的比较完美,《母仪天下:皇后太温柔》简介:上一世,长孙纬彤运筹帷幄,屹立不败之地,无人能与其比肩,更有言者,国家大权一半都掌握在此女手中,然而她千算万算,也不曾料到最后造成她凄惨结局的,竟是她的亲妹妹……重生后,她下定决心,一定要让算计她的人付出代价,绝对不再重蹈覆辙!...

    精彩内容试读

    可大家都退缩了,他想要天下,想要自己,是一样的。

    萧维桢不忍地走上前,想抱住苏清漪,苏清漪挥手推开他,这显然出乎了萧维桢的意料,连他手里的笛子也被打飞了,落入水中。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他就算选择了天下,日后我定为后!我只需要等着我的儿子登上皇位,我就再也不用被别人选择了!”

    纬彤忽然觉得有些苍凉,尽管苏清漪表情骄傲,势在必得,可命运真的就如自己所愿吗?

    “那微臣就先拜见日后的圣母皇太后了。”萧维桢恭恭敬敬得作揖行礼。

    这个动作刺痛了苏清漪,纬彤见苏清漪澄澈的眼睛中闪过铜镜样的光,心里对苏清漪与萧维桢的关系愈加狐疑,继续听了下去。

    “好,倘若这就是你的心愿,我便如你所愿,可是萧维桢,为何我事事顺从你,你从来没有为过我。”

    “清漪!”萧维桢伸出手,想要抚摸她落在额前的发丝。

    手被苏清漪又毫不留情得推开了,“从那天起,可以喊我清漪的就只有萧炫!”

    “……”萧维桢木然无语,天空几声闷雷过后,雨珠砸落,地上溅起一根根银针,萧维桢嘴角强抽动下,说:“风太大了……”随后将苏清漪整个人揽入怀里,再说什么,纬彤已经听不见了,只模仿着他的唇形,说出两个字,“别走。”

    苏清漪微颤的肩膀让纬彤怀疑她是下了多大的决心才彻底推开了萧维桢,独留下萧维桢一个人在雨中,火被水浇灭了,水又因太冷而冻结了。

    纬彤想起上辈子,偶尔听丫鬟提到过苏清漪的闺中小名唤作画眉,所以宫中常年不见画眉鸟,就是为了避这个讳。她想到萧维桢那日佩戴的画眉香囊,拿出萧维桢给自己的笛子,摸着上面画眉鸟的雕纹,那样的深,像是萧维桢此刻正陷入的深渊。

    “你还要藏多久?”

    纬彤把笛子藏起来,慢慢移到萧维桢的视线里,萧维桢什么都没有说,从她身边走过。

    纬彤喊住萧维桢:“那日我并非是要陷害苏清漪。”纬彤也不知自己为何出口解释,只是看着他渐行渐远,黯然惆怅的背影,便脱口而出。

    萧维桢停下脚步,答应了声便继续走在雨雾中。

    纬彤想起他那日在父亲寿宴上受的伤,伤口遇水,定会化脓,急忙跑去拉住他,“你去哪儿?”

    “长孙小姐还是去避雨吧。”萧维桢见雨势愈来愈大,对纬彤说。

    “我知道藏着好酒的一处地方,你要去吗?”纬彤问。

    纬彤见萧维桢没有反应,问到:“你怕了吗?”

    “怕?”萧维桢理着翎子,暗淡无光的眸里重新点燃火焰似的,“美人,美酒,为何要拒。”

    萧维桢脱下外衫,为纬彤遮雨,幽延婉转,曲径通幽,纬彤轻嗅到他身上散发的淡淡梅子酒,自己也好像是沾了酒,有些微醺了。

    穿过翠绿芦苇,踩着池子上铺着的青石板,纬彤开心地指着池子对面的一座宫殿,抬头对萧维桢笑着说:“就是那儿。”

    眼帘挂着晶莹雨露,眼底绽放三月桃花,面色光洁,梨窝是他被剜去一块的心,想到从前自己带着苏清漪跑到城外游乐,总跑到自己前面,时而回头望着自己露出的笑。

    朱色褪去,瓦片琉璃光彩不见,蜘蛛在屋檐上孜孜不倦的织着网,这里他都未涉足过,也从不知太子府何时有这样一个偏僻落魄的地方。

    见纬彤不顾大雨,兴高采烈地跑到屋檐下,鼻尖沾着豆子大小的黑灰,抱着坛落满灰烬的酒,朝着自己招手:“快点过来帮忙呀!”

    两个人躺在殿内的草席上,纬彤拆开那几坛子尘封多年的酒,酒香四溢,萧维桢抓起一坛,“果然是好酒。”迫不及待喝了一口,“陈年佳酿,你是怎么知道的。”

    纬彤心想肯定不能告诉他,这是上辈子萧炫就是在这里与她定情的,后来他负了自己,那这辈子自己就带着别的男人先来偷吃完他的酒,只笑笑说:“萧炫那天无意说的,继续喝呀,管那么多干嘛。”

    纬彤不仅打了一个寒战,喝酒暖身,可湿冷的衣服贴紧在身子上还是入骨的冷,萧维桢关起门窗,拿着打火石擦出一摊火焰,坐在火堆旁烤着衣服。

    纬彤踢着空酒罐,想靠过去,可看见萧维桢就莫名生气,那么自己为什么还要带他来这里喝酒呢,一定是因为他是萧炫身边最信任的人,同时又与苏清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萧维桢有那么多把柄在自己手里,无形中多了许多筹码。

    不留意,竟连萧维桢趴在自己身后也未察觉,“穿湿着的衣衫容易着凉,到那边烤烤火吧。”

    纬彤不情愿的坐到火堆旁,拨弄着柴火,心里想着“等利用完你后,我一定要把你碎尸万段。”这时,怀里的笛子掉了出来,滚到了火里。

    纬彤刚要伸手去捡,却被萧维桢拦住,萧维桢看见她戴在手腕上的玉镯,纬彤抽回手,想要扑灭火,却见笛子已经燃烧起来,气急败坏得在心中埋怨道:“萧维桢一定是故意的!”

    “一支笛子,也值得长孙小姐这样心疼?”萧维桢问。

    纬彤强忍下拆穿他的冲动,冷淡地回答:“友人所赠。”

    萧维桢扑灭火,从灰烬中捡拾出竹笛的残骸,已是乌黑,摸着上面的画眉鸟的刻痕,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对纬彤说:“明儿,重新刻一个送给你。”

    “你又不是竹笛的主人,怎么刻一个一模一样的给我。”纬彤逼问着他,从他手里夺竹笛时,萧维桢手轻攥紧一下,“你还不想还给我了!”

    萧维桢也意识到自己刚忘了神,险些露出马脚,又恢复往日口吻:“美人的东西,当然不想还。”

    “萧维桢,我早晚要把你舌头割下来!”纬彤猝下眉说。

    萧维桢心头一颤,忽然笑了,曾经也有人这样对他说过,纬彤拿着笛子对他说:“你要重新刻也可以,但我不要画眉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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