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飞戾天

鸢飞戾天(宋鸢宋鹰宋鸥)

分类:其他小说

作者:佚名

主角:宋鸢宋鹰宋鸥

状态:连载中(尚未大结局)

更新:2022-04-09 1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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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鸢飞戾天》精彩点评:

    鸢飞戾天_是一本很好的小说,代入感很好,感觉身临其境,人物刻画有血有肉,性格分明,部分章节文笔稍显粗糙但无伤大雅,总体来说很不错的一部豪门小说,非常值得一看

    火爆新书《鸢飞戾天》逻辑发展顺畅,作者是佚名,主角性格讨喜,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之前听人说,翻过花墙夜会佳人的小郎君只是存在于文人臆想的故事里,而现实里翻墙而来的,不是强盗就是登徒子。我想起我的那位在青天白日里探望我的“登徒子”朋友,不由得发笑。这些天来,他大抵与我一样的没自由,苦闷在家里,脑袋上顶着一顶振兴家族的高帽,偶尔喘不过气,偶尔也会深夜期盼。为什么无论男女,都是这般地不自由。我的两个弟弟既可爱又讨厌,可爱在他们虽顽劣,到底也是比较怕我的。讨厌就讨厌在,我那个比我小两岁的大弟弟鹰儿,竟然打上了我秘密院子的主意。我和我父亲说,我父亲却觉得无所谓,反正现在天冷了,我也不能经常去,让我弟弟在那里玩也无妨,等开春再把他撵回屋里读书。...

    《鸢飞戾天》 免费试读

    之前听人说,翻过花墙夜会佳人的小郎君只是存在于文人臆想的故事里,而现实里翻墙而来的,不是强盗就是登徒子。我想起我的那位在青天白日里探望我的“登徒子”朋友,不由得发笑。

    这些天来,他大抵与我一样的没自由,苦闷在家里,脑袋上顶着一顶振兴家族的高帽,偶尔喘不过气,偶尔也会深夜期盼。为什么无论男女,都是这般地不自由。

    我的两个弟弟既可爱又讨厌,可爱在他们虽顽劣,到底也是比较怕我的。讨厌就讨厌在,我那个比我小两岁的大弟弟鹰儿,竟然打上了我秘密院子的主意。我和我父亲说,我父亲却觉得无所谓,反正现在天冷了,我也不能经常去,让我弟弟在那里玩也无妨,等开春再把他撵回屋里读书。

    这可不行!虽说现在我和马翰天不能在一起玩,不过那个院子,也不能便宜了那臭小子。明明家里那么多地方能玩,讨厌的臭小孩偏偏与我来抢。谁不明白他的顽劣心思。

    我去好言相劝,没有用。很好,臭小子,给我等着。

    劝他过后的第二天,我用过早饭就急冲冲地跑过去“占领地盘”.一打开院门却惊讶地发现,院子正中间堆着一个精美的雪人。那么好看,肯定不是鹰儿堆的,他才笨呢。我走到雪人后面,发现背面赫然写着一个“马”字。看来,马翰天来过了。这更坚定我把宋鹰赶出我的领地的决心。万一被这他发现了我和马翰天的偷偷相会的事,我可就惨了。这个大嘴巴恨不得能从街头喊道巷尾。

    不行,我不允许。

    冬日里天黑的很早,傍晚,宋鹰带着宋鸥仍旧在那个院子里玩。我赶过去一看,我的雪人已经被“五马分尸”。我大概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淑女不能打人。”才放弃了暴打我这两个弟弟的想法。我没有多说,君子报仇,再等一会儿也不晚。

    到了晚上,我破天荒地去宋鹰的屋子里看望他。今天的我是一个温柔可亲的大姐姐,把屋子里人都赶出去,不让他们打扰我们姐弟的亲昵时光。

    我主动给我的弟弟讲睡前故事:“大姐姐给鹰儿讲一个温馨的小故事吧。很久很久以前,在一个荒山里有一户人家,这家人是个猎户。一年冬天,大雪封山,猎户们只能去山林的深处才能达到猎物。为了养家,猎人就只能每天早起晚归去深山里碰运气。猎人呢,有一个小儿子。猎人的儿子还小呀,不会打猎,就只能把他放在家里。但是,这个儿子总是哭闹,猎人为了安抚他,就给他在院子里堆一个雪人陪他玩。谁知道这个小儿子很是顽皮,把那个雪人又踩又刨,破坏了个干净,毫不在意地回去呼呼大睡。这个小郎君睡得正香呢,突然感觉很冷。又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叩门,他以为父母打猎归来,就带着惺忪的睡眼去开门。结果,刚打来屋门,他看到地上的雪在动,霎时间院里站了几百个雪人,那白余雪人突然间长出了手,伸直了向那小郎君扑过去。还一边凄凉地喊着:‘还我命来!”’

    我讲故事的时候还不忘伸着胳膊冲着他,他吓得直往被窝里钻。过了一会,竟爬的钻到顽皮怀里,焦急地问:“大姐姐!我也要有麻烦了!我今天也弄坏了一个雪人!你要保护我!”“没关系鹰儿,只要你再也不去破坏雪人的那个院子里就没事了!”我忍着笑回答。

    宋鹰惊恐地眨着大眼睛问我:“为什么?大姐姐怎么知道!”我温柔地抚着他的背,安抚他躺下,替他掖好被子。然后突然换了个神色,捏着嗓子对他说:“因为我就是那个雪人幻化的!还我命来!”

    宋鹰被我吓得嗷嗷直叫,我笑到肚子痛。连忙解释说:“大姐姐逗你的,因为那家人带着儿子搬走了,雪人就找不到他了。”后来的结局其实还算皆大欢喜,他被吓得哭了一宿,我被父母勒令不许再给弟弟们讲睡前故事,他吓得也再也不敢去那个院子。有一次我故意拽着他去,那天他生平第一次对我说了脏话。

    总之,这一局,本姑娘大获全胜。我父亲听说了,猜出几分我的意图,竟对我生出赞赏之意。

    这下我的天地终于重回清净了。可是我的那位“远客”只扔进来几束红梅,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时间缓缓来到除夕,这天我得了很多压岁钱与礼物。今年父亲在官场还算顺利,全家一片和美。真好啊,就算他们还是不让我出门,我也没觉得那么难过了。

    不过夜幕降临时,我还是抛下了家门的和睦一个人跑去的天地里,总觉得那里也有属于我的心安。

    今日啊,京城的繁华不在精致的楼阁里,也不在喧闹的街市上。属于京城的气度与风景,尽数开在天上。在一声声响亮的宣告中,天成了人间的花园。这花并不芬芳,倒是会发着光亮,于是这美景就开在了人的眼睛里。映着云鬓与衣袂,我仿佛只要足够虔诚,就能换来一个与烟花一起开在天上的机会。 突然,我听见墙那边传来一阵细碎的声音。 我试探着小声询问:“马小六是你吗?”马翰天笑嘻嘻地走到我跟前,脸上是这个季节不该出现的暖意。“不是小爷我还能是谁啊!”他扬者下巴说。我没生气反而还笑出了声,他现在竟然和我有些像。

    他看我笑得开心,觉得奇怪,开口说:“怎么现在就开始笑了?我还没拿出我的礼物呢?”我问他是什么礼物,他一副故弄玄关的样子,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筒子状的东西。

    他看我疑惑,笑着说:“鸢儿妹妹,这可是我从我们家那几个傻小子手里抢出来的小烟花,等着哥哥我亲自给你放吧!”

    他说完,就把那个烟花放在地上,点燃引线,麻利跑开。动作十分熟练,一看就是逢年过节就没少玩。

    那个烟花却没有像我们期待的那样绚烂绽放,是个哑炮。他气愤得直跺脚,“打”了一顿那筒子出气。这一幕,不比那烟花强多了。我笑得起不起腰。马翰天看着我这样,惊喜地问:“你竟然笑了。没看到烟花就笑了。我本来指望用这个烟花逗你开心的。不管啦,你笑了就行。”

    他说完,脸上仍是存着一阵失落。我看他这样,觉得他有点可怜。安慰他说:“马小六,你别难过了。本姑娘领你这份情啦。” 马翰天也真是个“好哄”的,听了我那话脸上立刻一扫阴霾。

    “那就好。那就好。我总算也能让别人开心一回了。”他若有所思,小声地嘀咕着。我觉得其中蕴含着淡淡清愁,就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也就是那一天,我才知道他所有的事,我们彼此打开了心扉,就像书上写的知己。

    他是梁国公世子,马氏是京城望族,他在家族中排行第六,他有一个庶出的亲哥,马翰霆,在族中排行第三。比他大了整十岁,年纪轻轻地就立了军功,现在是三品的武将。他这个世子年幼又不出色,在别人看来,颇有些“鸠占鹊巢”的感觉。

    他母亲是个要强的世家女,嫁过来的前十个年头,只生了三个女儿,得子很晚,因此格外期待他成才。

    庶长子是天下所有当家主母心里的一根刺,哪怕他们这辈子都撼动不了森严的礼法。但他们存在着,就是对主母生育气运的羞辱。特别是一个年长还出色的庶长子,简直要了豪门贵妇的命。

    但是马翰天和他三哥哥关系极好的,他的武功都是他三哥教的。可他母亲不知道为什么那么介意,不想让他走武将的路。非要让马翰天在科举上大放异彩。他本就讨厌读书,经常把先生气跑,有一次竟到了梁国公亲自登门道歉的地步。他们父子关系生疏,和母亲似乎除了读书二字什么也谈不了。他在如日中天的家族里,像一个命好的废物。

    他的家族,就是我父亲理想中家族该有的模样。他期待着我们宋家,能在这个京城中有一个永远不倒的位置,在王朝的繁衍生息里,永远有着参与感。我听了马翰天带着忧伤的陈述,他家里,好像没有一个人是快乐的。父亲到底在向往什么呢。

    那天我没有说太多话,就在阖家团圆的时刻里,听着他说他家的不幸。他大哥被他母亲打压,只娶了一个小门小户的妻子。但是他们夫妻极其恩爱,是这个家里唯一宝贵的地方,他亲口这么说的。

    他的姐姐们呢,不知道被谁灌输的思想,大姐二姐年纪相仿每天都在幻想嫁入皇室。太子选妃的时候,两个人都觉得自己该当选,针锋相对,互相讥讽。但是太子妃之位最终花落襄阳侯邓家,他家有爵无权,无外戚之忧。 两个人都没如愿,但关系也再不能如前。

    我听了这些事,不知道该怎么说,也无从安慰。我只轻轻地拽着他的袖子,告诉他,我相信他一定会找到属于自己的天地,大放异彩的。

    马翰天听了之后,开心得仿佛中了状元,仿佛得到了某种力量。他激动地畅想着他的未来,他说他会和他三哥哥一样成为一个横刀立马的将军。会娶一个自己心爱的姑娘,得到自己要的和睦之家。他一定不逼着孩子做他们不喜欢的事,他会建功立业,让妻儿专心享乐。

    不是我打断他的畅想,又是他的小厮在墙边焦急地呼唤:“六公子,快走吧!一会宵禁了。”他遗憾地说:“与你在一起,总觉得时间不太够用。”然后拱手行礼告辞。 又是在墙头上停住,说着气人的话,他只有这点能耐。

    他说:“鸢儿妹妹,等我有了出息,一定救你出去。让你不再被关在家里。”我问他怎么帮,把刀架在我父亲的脖子上吗?他回答:“怎么可能。不是刀架人,是你嫁我。”

    马翰天真是个没出息的,不过十岁出头,就说这样不着调的轻薄话,说完他自己还脸红,像一个对情郎吐露情意的娇羞少女那样落荒而逃。我真生气,我还没当面骂他呢!他怎么敢跑。

    我一直气到晚上,梦里却梦见了铺天盖地的红。中途醒来,只觉脸颊发烫,仿佛梦中的十里红妆一直铺到我的脸上。

    我知道的,年少稚语,不该相信。我也明白的,由不得我们做主的。但自那天之后,我再读诗时,特别是情诗,一下子就能读懂了字里行间的缱绻。

    终究还是信了一个诺,守着一个能带入酣梦的秘密。纵使无比聪明,一句话也足以成为红尘引,此后看花看月,都只期望有人共赏。但是!再见他时,我还是要骂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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